本来我打算毫不犹豫的推荐Zotero的，直到后来有朋友推荐了Citavi，发现两个软件目标定位有所差异，因此各有优劣。一些细节方面的对比我就不详细说了，感兴趣的同学可以自行搜索。我主要说一下两者的设计风格和定位。
- Zotero是较为传统的开源免费文献管理软件，左侧是文件夹（文献组织），中间是文献条目（文献排序），右侧是文献信息（文献展示）。它的强大在于开源社区提供的一些插件，比如ZotFile对文献附件的高效管理，并可以结合坚果云等网盘实现跨平台(PC, Pad, Phone)文献同步（参考这篇文章），这对于习惯用Pad等电子设备看文献的同学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。
- Citavi是项目式的知识管理软件，有几个重要的创新。
- 第一个创新在于一开始就要建立一个项目（本地或云端），之后就有三个tab对应三大部分功能，分别是用于管理文献的References，用于管理知识的Knowledge，用于管理项目的Tasks。由于是项目导向，故支持多人协作，并且可以在Task中指定阅读文献等任务（类似甘特图，个人感觉这个功能有点鸡肋）。
- 第二个创新在于引文(Quota)的管理。当你在Citavi里看论文（或者在Acrobat中看且安装了对应插件）时，可以选择文字（前提是可以用鼠标选择文字，在图片形式的论文中就不太好用了）并点击右键，可以
add as quotation（分为直接引用、间接引用、总结、评论），从而将论文的部分原文提取为类似参考文献的条目。这个功能非常实用，很快就可以把一篇文献的重要结论、精彩句式、其他重点抓取出来，还可以添加一些comment或thought，为后续写作打下基础。 - 第三个创新在于将文献组织形式从传统的文件夹变成了章节大纲，你可以理解为将Zotero的三栏变成了两个界面的三栏。在第一个界面References中，左侧是文献条目（文献排序），中间是文献信息（文献展示），右侧是文献附件（文献预览）。在第二个界面Knowledge中，左侧是章节大纲（文献组织），中间是引文(Quota)条目（引文排序），右侧是引文详情（引文预览）。这种布局方式相当于从第一个界面的文献管理提取引文等条目，并在第二个界面中完成知识管理，将Quota、Summary、Comment、Thought等放置对应的章节大纲中。当你阅读了足够多的文献，你的章节大纲应该比较饱满了。
但也没有完美的软件。Zotero的主要问题在于功能单一，即便有插件也难以实现类似Citavi的功能。而Citavi的缺陷在于一个项目如果超过100篇文献需要付费、只有windows版本、软件运行稍显卡顿、附件难以云同步等。虽然能创建云项目，但Citavi的云服务器在国外，速度过慢严重影响体验，故不太推荐。如果能解决以上问题，Citavi的发展应该会更快。
文献管理软件还有一些重要的发展趋势，如类似Papers添加文献个性化推荐功能，或类似ConnectedPapers网站提供文献溯源等。希望这些软件越做越好，也期待优秀的国产软件面世。